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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讯 | 2024年四川大学第五届国际宗教艺术与文化学术研讨会——第三场会议纪要

本文由  于 2024-06-25  发布在 学院新闻 栏目中  浏览次数 

15日下午4时15分,第三场专题研讨开始。本场研讨聚焦中国佛教艺术总叙与早期佛教艺术,由四川大学艺术学院常青教授担任主持人。东南大学艺术学院汪小洋教授、华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张晶教授、华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美术史论研究所所长朱浒教授、香港大学佛学研究中心讲师兼香港珠海学院佛学研究中心崔中慧副教授、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王云教授等五位学者依次发言。



< 16:15-16:40 >

汪小洋(东南大学艺术学院  教授)

《中国佛教美术的关注度讨论》

汪小洋教授对《中国美术考古文献辑要》中佛教美术考古研究成果数据进行分析,重点讨论佛教美术考古评论带来的关注度分布与意义,并由此针对中国佛教美术研究的发展开展一些新路径的探讨,提出一些新的设想。汪小洋教授认为,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宗教美术领域有着深厚的积淀,相关材料积简充栋。以往,这方面的研究以文献材料为主,在引入考古发掘活动后,相关考古材料随之大幅度增加,目前也已是汗牛充栋。可见,文献材料与考古材料两者叠加后,宗教美术不仅有了更好的发展条件,而且学科领域也有了更大的拓展。


< 16:40-17:05 >

张晶(华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  教授)

李婧(浙江台州学院  讲师)

《佛教入华造像工艺新变与中国化的三次转型》

汉魏两晋南北朝是印度佛教传入中国生根立足时期,也是印度佛教造像与中国佛教造像工艺交流碰撞时期。因此张晶教授围绕这一时期中国佛教造像的工艺,讨论其历经的三次转型。她认为,第一次转型在东汉西晋。中国工匠以铜鎏金等本土工艺制作象征性佛像,尚处于印度粉本描摹初级阶段。第二次转型在东晋十六国。以苇胎泥塑与凹凸法为代表的外来工艺开始进入中国佛教造像视野,少数中国工匠学习运用外来工艺,但大部分造像仍以铜鎏金与线刻等中国本土工艺完成制作,属于西法初来阶段。第三次转型在南北朝。中国工匠在接受以石雕为代表的外来工艺的同时,还将中外工艺结合起来创造了新的佛像样式,已形成中外技艺的交融。这些造像技艺由历代工匠传承至今,并对隋唐的佛教造像、道教造像以及其后民众生活器物的制作有着深远的影响。这三次转型中既有中国本土工艺的传承,也有外来工艺进入后的革新。这不仅反映了佛教造像工艺的变迁,也体现了中国工艺美术史、中国技术史甚至是中国观念史的变迁。



< 17:05-17:30 >

朱浒(华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  美术史论研究所所长、教授)

陈竞禹(华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  硕士研究生)

《东晋佛教美术若干问题探赜》

朱浒教授首先提到,东晋是中国佛教美术“去梵汉化”的关键时期,佛教造像盛极一时,但考古发现中的东晋佛教美术实物仅存四处,这与文献记载形成强烈反差。于是他的报告从两个方面展开,探讨东晋佛教美术遗物缺席的原因。朱浒教授首先深入剖析了东晋佛像与东汉、孙吴、西晋佛像的关系,指出风尚的消退、供奉方式的改变加剧了东晋佛像的稀缺性。随后,朱浒教授进一步讨论了东晋佛像与同时期的北方十六国金铜佛的关系,他认为南北对于供奉和携带金铜佛有着不同的传统。最后,朱浒教授分享了斯里兰卡阿努拉德普拉遗址出土的一批24世纪的造像,他通过分析指出,狮子国王像对东晋佛像样式的形成起到了促进作用。最终东晋佛像风格的成熟,应受到江东禅法的熏陶、文人士大夫的改制、域外佛教美术输入等因素的共同影响。



 

< 17:30-17:55 >

崔中慧(香港大学佛学研究中心  讲师;香港珠海学院佛学研究中心 客座教授)

《早期佛教经翻译对敦煌石窟艺术的构建略识》

崔中慧副教授的报告首先提出了两个问题,石窟为什么营建?设计的原创概念是什么?紧接着,崔中慧老师结合竺法护、昙无谶和鸠摩罗什三位译经高僧以及几位和敦煌地缘关系较深的译经僧人,探讨早期译出经典和石窟图像产生的关系。她认为,从这些早期汉译佛经和石窟图像的主题发展来观察,可见被尊为“敦煌菩萨”的竺法护在佛教发展过程中具有奠基之功。在其基础上,北凉昙无谶时期,佛教信仰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石窟营建及北凉石塔的兴起,是佛教艺术的开创期。到了鸠摩罗什翻译佛经,让佛教更进一步普及化,此时,佛教石窟与图像题材开始具象,并广为传布。汉晋译场组织还未完备,佛经翻译还未有国家支持,筚路蓝缕,这些西域及河西佛教译经高僧开展的写经与译经工作也多在石窟寺内进行。对于我们研究佛教艺术者而言,佛经翻译及佛教思想是正确解读石窟图像的基础。



6月16日 <周日> | 上午

< 9:00-9:25 >

王云(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  教授

《是香?是火?还是灯?——中古中国佛、道造像主像下方中心图案研究》

王云老师首先梳理了以往学术界对东汉至唐代的佛道单体造像、碑刻、石塔、窟龛造像、佛教壁画主像正下方图案的研究,她指出,学界普遍认为这样的图案表现的是香炉(博山炉)。王云老师基于对石窟、碑刻、单体造像以及壁画的系统调查,发现实际情况比较复杂,这些图案有形似博山炉的,也有圆环、束腰形火坛、宝瓶莲花、宝珠莲花以及单独的莲花等多种形式。因此,她认为将其简单理解为博山炉是有局限性的。通过图像的对比研究,王云老师认为,这些图案中,上部为敞口火盆的器物、莲花杯状器物以及束腰火坛均与灯和火有关,其源头或在波斯,或在埃及。并且,王云教授进一步结合宗教经典、仪式文献材料探讨的结果,讨论了这些图案不同形象的意涵。她认为,法轮、莲花、宝珠和灯火的共同指向是光明,具有助人成佛、送魂升天的重要作用。香也有沟通作用,但主要用于请佛、神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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